短信发出去没一会,手机刚刚熄屏,然后紧接着就亮起来了。

傅景琛紧紧的盯着手机,随即就将手机拿了起来,屏幕上的短信跃然的就印入他的眼敛。

“你跟我见面不久知道我是谁了?”

他眯着阴柔的眸子,紧紧的盯着屏幕上的这段话,他们,这是要动手了吗?

傅景琛拿起手机,紧接着回道“你们有什么目地?”

这次手机静止的时间有些长了,被搁在书桌上许久都还没有动静,傅景琛不由的带着几分烦躁的从烟盒里摸出一颗烟来,“啪”的点着。

明明灭灭的火星子在他的食指和中指间闪烁,书房里因此被尼古丁的味道蔓延,不知道是过了多久,等待他手里的一只烟抽完,熄灭在了烟灰缸里,手机才突然闪烁一下。

看到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,傅景琛得眉头皱的愈发的紧,不知道是为什么,这个时候他看到消息也觉得烦躁,不看心里有慎得慌。

拧着眉头盯着手机好半响,他才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,从新摁开了原本已经熄灭的屏幕。

刚刚摁开,提示的短信就出现在锁屏上,还不用解开屏幕锁的,短信就已经印入他的眼敛。

“你问这么多,比如更我见个面,到时候不久什么都知道了吗?”

傅景琛下意识的抿紧唇角,随后回到“地点?”

这次等待的时间并不长,对方很快就回了“既然咱们要聊的是陆小姐和安小姐的事,那就约在你们家和陆家老宅旁边的咖啡厅吧,今天下午,不见不散哦。”

他家和清歌家旁边的咖啡厅?他不由的抿紧薄唇,这个人怎么知道,他少年时期经常和清歌在那个咖啡厅里度日。

傅景琛紧紧的盯着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,像是要将它盯出一朵花来。

这个人说不定就是隐藏在他身边的人,陆家已经破灭三年了,当初的事本就是查无可查,更何况还是这中隐秘的事。

能知道他当时和清歌关系的,除了他那帮比较交好的朋友外,就只剩下他当时的母亲了。

傅景琛紧紧的扣住手中的手机,脸色像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的就发白。

另一旁,陈昊然正站在落地窗前抿着自己新拍到的一瓶红酒,这里是他办公室,是整栋办公楼最高的那一层。

从这里向底下看,一切都变得渺小如斯,曾经他所仰望的生活,现在才发现也不过如此。

突然,他的眸光转到了对面,不远处那栋比他的大楼还要高出一段的办公楼,眼神变得十分阴鸷,他冷冷的笑着,远扬,总有一天他回吞入囊中,他会让傅景琛为安瑶的事,付出他该付的代价。

或许是想到了那个曾照亮了他清穿年少的女子,陈昊然先是狰狞的裂开自己的薄唇笑着,后又不知想起了什么,紧紧的捏着细细的高脚酒杯。

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,而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。

他回头撇了一眼,是他的私人手机,拿着就被迈着大步朝办公桌走过去,把酒杯放在书桌上,他才拿起桌上的手机。

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,他有些冷嘲的笑出声,吸了一口气,沉淀了自己的情绪,他才将电话接过。

“喂,嘉恒。”陈昊然笑意盈盈的喊道。

林嘉恒却突然沉了声:“怎么给你打电话这么久才接?”

“哦,我刚刚在开会,这不是就刚刚拿着手机就出来了吗,耽误了一点时间。”陈昊然一副好脾气的解释道。

倒是林嘉恒冷冷的呲笑,并没有出声,他想起几秒钟之前给陈昊然的助理打电话时,他的助理还说,陈昊然正在办公室里发呆,这会倒是变成了开会。

果然,这样从最底层混上来的贫民野心是无比的庞大,当初他看上也正是他的这份野心,可如今他倒是不确定,自己会不会被曾经欣赏的野心所吞噬。

林嘉恒没有去揭穿陈昊然的谎言,只是淡淡的平静的道:“待会下午,你去陆清歌原来的那个别墅区旁边的咖啡店去见傅景琛。”

陈昊然皱了皱眉:“这个时候我们见他干什么?”

“你去给他提醒一下陆清歌记忆的事,最近他虽然看似是退出了远扬集团,但幕后操作的人还是他,要想彻底的拿到远扬,那就得先让他自乱阵脚。”

陈昊然怔了怔然后才应到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
林嘉恒无声的蹙了蹙眉,捏着眉心缓了缓才道:“哦,对了,安瑶快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