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宅子的管家见状,脸色微微一愣,然后转头看向老太太,老太太面色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
只是不知道是对着管家说的还是对着众人说的:“都愣着干嘛,时间还早啊,开饭。”

家里的主事人都这样说了,底下的佣人也不是啥子额,管家立马就出饭厅里,让准备上菜了。

倒是清歌一进屋子里,被两个佣人搂在怀里的孩子就一左一右的跑过来抱住了清歌的大腿,深怕清歌再把他们给丢下。

清歌看了也是心疼,立马蹲下身安抚两个孩子,傅景琛见状也蹲了下来。

许是因为这几天傅景琛的次数多了,,加上这里又全都是两个孩子不认识的人,是以两个孩子多傅景琛的亲昵也没有前几天排斥的那么厉害,傅景琛嘴角难的的裂开一抹融都融不开的笑。

老太太见状扫了一眼,没说什么,然后就朝着饭厅里走,傅景琛和清歌一人抱了一个孩子,也是跟在老太太的身后。

清歌很早以前来过傅家老宅,但是次数不多,对这个家里的人际关系只能算是略知一二。

毕竟那个大家族之间是没有勾心斗角,阴谋算计的呢,不过在整个家里最待见清歌还要数傅景琛的老爸,清歌的公公,清歌知道他待见自己是因为自己父亲的原因。

除此之外傅家就没有人看的惯清歌的做派,尤其是她早年嚣张跋扈的时候,他们更是恨透了她,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得不让着她,不过再后来傅家失势以后,那群女流之辈可没少给她下绊子。

想到此,清歌就不得不做好准备迎接那几副她及其厌恶的嘴脸。

那时候他们弄清歌都是阴着阴着玩的,是以傅景琛根本不知道清歌跟自己几位婶婶之间的恩怨情仇。

只是在清歌进门准备入席之际,傅景琛爷爷那辈分支的二表婶看到清歌走进来的时候,脸色微变,随即也不顾这是什么场合,当场就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哟,这不是陆小姐吗?当初不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踏进傅家一步嘛,怎么这是给你撑腰的男人都不要你了,所以又回来倒贴我们家景琛了?”

说着,她似乎眼神不经意的看到傅景琛和清歌怀里的一对孩子,当即嘴角的笑就愈发的浓艳了:“原来老太太说的重孙子就是你生的呀,这说不定是你和楠哥野男人的野种,别人不要了,让咱们家景琛来买单呢,老太太你可能被这给蒙蔽了。”

清歌在傅家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这个二表婶了,傅家的分支跟出去那么久了,自然是没有傅家当家的一脉过的好了。

只是这个二表婶是个喜欢显摆的人,可是傅景琛的二表哥也不是个会赚大钱的人,一直都在啃老本,那个时候啊,这个二表婶一直就看不惯清歌一身的大牌。

再加上后来清歌捉到过二表婶和别的男人约会,二表婶当时求着清歌不要说出去还把手机的照片都删光了,可没想到这个二表婶是愈发的看她不顺眼。

她这才刚刚进门,她就慌慌张张的明里暗里的讽刺她,还不就是怕她把当初的事说出来,所以来个先下手为强。

这个时候她再把二表婶的事抖出来,别人也只会是以为清歌不甘心,随意顺便乱口屎盆子。

不过清歌也不是什么善茬,她放下自己话里的闺女,然后教她捂住耳朵,清歌的告诉女儿和儿子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话,都别听,孩子们乖乖的照做。

清歌站起身来,眼神直直的朝着二表婶看过去:“我的孩子是野种?在座的不少都是长辈,别人都没站出来说这个话,刘女士就站出来了,难道是长辈的眼神还没有你一个女人家的好?”

“再说了”轻缓站挺了腰:“老太太是看着傅景琛长大的,我得孩子是不是野种,难道她看不出来,到是刘女士的女儿塔塔的鼻子也不知是随了傅先生呢,还是随了刘女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