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黑捡起马车边散落的字画,到榜爷边上展开给他看:“大王,您看,这幅《玉树后庭花》至少值伍佰两银子。”二黑满脸的媚笑。

“这是正品吗?”

“不是,这是赝品来的。”

榜爷怒了,一把扯过字画扔在地上,“赝品,你还来消遣本大王。”

二黑心疼地捡起地上的《玉树后庭花》,“这赝品也值钱啊,这是当朝状元郎的临摹之作。不可多得啊,伍佰两银子还是少的呢。”

“这状元郎也是个妙人啊,你看着屁股画的浑圆,真是好画。”榜爷一阵淫笑。

江流正思量这如何教训这乌龙山之狼,听着榜爷一阵淫笑,顿时有了主意。挑了个灯笼在左手,侧身坐在白鹿上。慢慢向山坡上走去。

“小郎君,好教你知,大王说了你这随身带的字画值不少钱啊,今晚你俩要想走了,得拿出一千两黄金。”二黑冲着锦衣郎说道。

“当家的,我这真的是没有钱啊,才接了委任准备去上任,真的是没有那么多黄金。”锦衣郎将一封书信递给二黑。

二黑接过书信道:“若是没有钱,说不得,今日要请公子吃一杯喜酒,我们山寨还缺一位压寨夫人啊。”二黑嘿嘿直笑,拿了书信连忙去给榜爷看。

“大王,这郎君居然就是那状元郎,这回逮住条大鱼了啊。”二黑满脸的兴奋。

“周郎,你可不能弃我不顾啊!”锦衣郎身后的红衣女子哭泣道。

“今日还挺热闹的,又来一位公子爷,看来今晚要发财啊。”二黑看到挑灯而来的江流兴奋的不得了。

“周郎,你可不能抛下我啊,想当年你落魄时,是谁接济你,是谁带你去参见新人赛诗会。”红衣女子大叫,“周郎,做人要讲良心啊。你可不能抛下我啊。”

“我顶你肺,倪修闲,我跟你说老子忍你很久了。”状元郎大怒,“是,当年落魄时,没钱睡大街的时候是你接济我。我很感激你。”状元郎将红衣女子从背后拖了出来,一阵拳打脚踢。女子嘤嘤直哭。

“这些年你逢人就说当年我如何落魄,你如何待我,你带我参加诗会,我替你赎身,每日锦衣玉食地供着你,你还待怎样,你逢人就说我当年如何落魄。”状元郎满面通红,长亭上离别的酒还没散。

山贼们被着突然而来的变故都惊呆了。二黑对着状元郎道:“想不道周郎也是爽快之人,平日里我们大王也是最不喜这样的啰嗦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