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媚浑身颤抖着点头称是。

“那你过来替我打牌吧!”

不媚坐在月狸的腿上,眼睛看着前面的牌局,满脸通红。本来月狸想让她坐在边上的,但是其他的三个人不同意。

“赌坊的规矩是打牌的时候不可以看别人的牌。“青衣男子道。

月狸让不媚坐在椅子上打牌,不媚不肯。夫人说了山庄的人不可以上桌,但是要满足客人的任何要求。所以呢,要不就是坐在腿上打牌,要不就是月狸自己打。

胡不媚穿着薄纱般的红衣,腰肢盈盈一握,下摆褶皱裙子遮住,往日看不出轮廓。这下月狸是感受到了,风韵饱满弹力惊人。薄纱清若无物,幽香淼淼。

“胡了,亲一色单调二筒”不媚满脸通红。

“胡姑娘屁股下面就有两个蛋蛋,居然还要单吊,坐人不要太贪心啊!”青衫男子调笑道。

“赶紧拿钱,赶紧的。”

月狸的心思完全不在牌局上,嘴巴凑到不媚的耳边轻轻吹一口气:“你不要在上面动来动去的,若再动当心我拉你进旁边的小隔间。”

不媚浑身发软,感受到身下滚烫坚硬。娇臀微微轻颤,喘息道“杠,二筒。”

“胡了,杠上花开。”

“邪门了,今日出门没洗手吗?”

这边月狸是风月无边。那边江流几人在那山道山紧赶慢赶。

深秋的小哀牢山,白天风景宜人,枫叶红遍山谷,夜晚夜色之下也有一番凄美之态。只是山风大作,宛如鬼哭。今日是十五,月色正好。几辆车马趁着夜色赶路。

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,山间一片漆黑。江流点起气死风灯,挂在马车前头。

“当心点,赶车的时候注意看清楚路面。”江流前后吆喝。

马车内琇莹抱着麟儿,神色焦急。麟儿额头一朵小花隐约可见,七孔溢血,身体停的抽搐。哐当一声,马车歪向一边。

“江流,麟儿不好了,快点过来。”呼喊声在风雨中被吹散开。

花疏影从后面的马车上跳下来,进到马车里面对绿竹道。“你去前面把江流找回来,麟儿金蝉花发作,我们要想办法撑过这一夜。”

绿竹跳下马车,径直解了后面的马匹。翻身上马冒雨向前,消片刻浑身湿透了。

江流就在前面不远处探路,听到后面有马蹄声,停下马。

“麟儿的金蝉花发作了,刚才又坏了一辆车。你赶紧过去看看。”

绿竹混身淋湿了,冷的发抖。“你怎么也不打把伞,你看这淋的像个落汤鸡一样。”江流将伞给了绿竹。

“刚才走的急了,忘记打伞。”绿竹接过伞道“你把伞给了我,你不是也要淋湿。”

“没关系的,我武功高,没有事的。”

绿竹赤色的衣衫打湿之后贴在身上,身段玲珑毕现。感受到江流盯着胸前的目光,双手拢在胸前,脸色微红。

“看什么看,姐姐的比这还要大。”绿竹拧一下江流的胳膊“死相。”心里却是甜丝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