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赵大爷家,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不过赵大爷家门口灯火通明,篝火的火苗上蹿,蔚为壮观,还没下车,就闻到羊肉的香味,艾溪馋的直流口水。

马哲停好车,快速跑到商务车跟前,聂禹森一行悉数下车,对眼前的一切倍感惊叹。

看到俩人茫然的表情,马哲紧张地都不敢说话。赵鼎元扭头道:“这是赵家堡吗?”

马哲赶紧点了点头。

谁知赵鼎元和聂禹森哈哈大笑起来,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。

“聂驴子,这是你故意安排的吧?”赵鼎元问道。

聂禹森连忙摇头道:“赵麻子,这事我可不知道啊,是马哲一手安排的。”

“我的天!这都多少年没回来了,没想到又回来了。”赵鼎元激动地指着赵大爷家道,“驴子,快看,这不是我们住过的地方吗?”

聂禹森定神一看,兴奋地道:“可不是嘛,我记得这家主人叫赵胜利,是吗?”

“对对对,就是赵胜利,快进去看看。”说完,拉着聂禹森的手往里快步走去。

其他人相互对望,不明所以。

俩人在窗户上爬着看了看,聂禹森回头道:“马哲,这家的主人呢?”

马哲扬手一指道:“那不是,在那里正忙活呢。”

“天成?是天成吗?快把他叫过来。”

马哲赶紧把赵大爷拉过来,聂禹森抓着他的手激动地道:“真的是你啊,天成哥,还记得我俩吗?”

赵大爷目瞪口呆看着俩人,似乎没什么印象。

聂禹森指着赵鼎元道:“他是赵麻子,我是聂驴子,记起来了吗?”

赵大爷半天合不拢嘴,顿时热泪盈眶,道:“原来是你俩啊,瞧我这记性,对不住啊。”

赵鼎元哽咽地抱住赵大爷道:“没想到你还活着,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来找我,不知道我在坞州吗?”

赵大爷道:“你俩变化太大了,我都不敢认了,怎么会是你们,太不可思议了。别站着说话,走,我们进屋。”

一群人进了狭小的房间,仨人几次泣不成声。通过只言片语,马哲才明白,原来聂禹森和赵鼎元同为知青,更巧的是,居然就在赵大爷住了两年,怪不得见面如此激动。如此说来,这也是聂禹森大老远从上海到坞州投资的很大因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