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黑子再次走进审讯室,黑子还沒开口‘胡一刀’急不可耐的说:“程哥,我说,我都说!”

这次‘胡一刀’说了实话,是黄洁雇他们干的,黄洁给严飞送礼想通过严飞抢过兄弟公司到手的那片地,现在房价一直在涨,根据现在涨幅,那片地开发之后都盖了商品房最少有三到五亿的利润,沒想到严飞油烟不进,送到严飞家里的银行卡被严飞扔了出來,还受到严飞的警告。

黄洁的后台很厉害,并且和市长以及市委书记关系不错,他根本就沒把严飞放在眼里,他决定雇人教训教训严飞。

严飞平时上班周围有很多人,很少有下手的机会,郑老大派人跟了他好几天发现他星期天喜欢到苏家店市场去逛,郑老大的几个手下也沒和郑老大说就在市场找严飞的麻烦,沒想到有人帮了严飞,动手的人都被抓起來了。

虽然他们都是商量好的,一旦被抓起來就把事儿都栽赃到兄弟公司,但是郑老大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着几个亲信躲了起來。

昨天他们得到消息警察在查郑老大,郑老大自己的银行卡不敢动了,于是郑老大给自己的情妇小莲打电话,让她准备十万元钱,他想用这些钱带着几个兄弟到外地躲一阵子。

说到最后‘胡一刀’连郑老大藏身的地方都说出來了,郑老大就藏在张市的开发区。

情况完全真相大白,黑子对鲁合说:“鲁哥,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,黄洁你们动他有点儿难度,我带人调查一下,如果你们有他的什么消息告诉我一声,记住,调查黄洁和严飞无关,别把他牵扯进去,至于郑老大吗,我看你们自己动手算了,别通知张市的刑警队,免得走漏消息!”

鲁合点点头说:“黑子你就放心吧,今天晚上就抓捕郑老大,不过这件案子不该我们管,抓了郑老大就得把他们交给市局!”

黑子点点头说:“按你们的规矩办吧!”

审讯了一下午,天蒙蒙黑的时候黑子回到兴龙花园的房子,屋里沒人,黑子靠在沙发上思考这几天的事儿,西城区的那片地应该用不了一个月就能把手续办了,到时候成立一个拆迁办,过年前把拆迁做完,过了年就开始动工。

黑子随即又想起黄土山周围的那片棚户区要拆迁改造,那片地比西城区的大了三倍还多,如果都弄到手利润最少在十个亿,这可是一个大数目,兄弟公司现都不值十个亿。

兄弟公司沒有自己的建筑公司,他们弄到地开发都是把建筑工程在承包出去,这是兄弟公司的弱点,现在急需要做的是赶快收购一个有资质的建筑公司,自己的工程自己來做。

同行是冤家,黑子参与到宣城的房地产之后把宣城的房地产公司老板们都得罪了,他拆迁花的费用是别人的一倍,现在宣城的拆迁都按照他立下的规矩办,不然老百姓不干,虽然现在黑子的实力已经压过其他开发商们,但是这些人在心里不一定怎么骂哪。

对于得罪这些人黑子不在乎,百姓因为自己得到实惠才是真的,黑子从小受村里人欺负,同村的人不欺负他的很少,从记事起他就在白眼和辱骂中长大,再大点儿他经常挨打,不仅仅和他同样大小的孩子打他,比他大的孩子甚至孩子们的父母都打他,在黑子眼里不打不骂他的人就是大善人了。

黑子的父母都有病,黑子父亲的疯病给村里人确实带來不少麻烦,长大后的黑子并不怎么记恨村里的人,他从当兵离开小镇之后就再也沒回过那个叫程家裕的村子,那个村子的人他都淡忘了,他不想再想起自己悲惨的少年时代。

从小的经历让黑子充满斗志,他从不气馁,从不低头,也从來不怕得罪人,他做事儿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,做事儿前只想要不要做,不想该不该做,